说完,许佑宁挂了电话,把手机丢回外套的口袋里,朝着停车场走去。
如果谈不下那笔生意,他们可以干掉对手,这样一来,合作就是他们的了。
穆司爵的心脏就像被人提起来那样,他下意识地走向主治医生:“许佑宁怎么样?”
“正好路过,进来看看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晚上没时间过来。”
“你只负责找到真相,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,司爵会处理。”陆薄言看了眼时间,已经不早了,威胁意味十足的压住苏简安,“你再不睡的话,我们找点比较有意思的事情做?”
萧芸芸如同金篦刮目,豁然明白过来,“如果我们的假设成立,那么,我们就可以确定刘医生是佑宁的人,也可以确定佑宁确实有秘密瞒着我们,否则她不会把穆老大的联系方式留给刘医生!”
可是这种细节上的东西,东子一个大男人,根本无法发现。
吃完早餐,陆薄言去公司,苏简安蹭他的车,说:“送我去私人医院,我要去找芸芸。”
她回过神来来为什么要她过来,陆薄言才能想办法?
许佑宁刚从晕眩中清醒过来,上车后,又觉得整个脑袋像要炸开那样,她痛得哼出声来,抱着头蜷缩在后座,模样看起来脆弱而又可怜。
陆薄言被勾起兴趣,离开办公座位,走到苏简安身边坐下,“你已经拿到医生护士的考勤表了,有没有什么发现?”
整个康家老宅都是这样,表面上复古而又奢华,实际上,处处都是雷池,一不小心踩中,搭上的就是一条命。
穆司爵说:“我的意思是,你该回去了。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和薄言,你回医院呆着。”
他笑了笑,拿过放在一旁的羊绒毯子裹着小家伙,避免她着凉。
他和许佑宁,本来就属于两股对立的势力,曾经的交集只是命运的错位。